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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0月26日 星期日

江江江劇團

江江江劇團

劇團成員
團長 姿秀
經濟人 雪鳳媽
顧問 一誠學長
台柱 晉德
當家花旦 雅筑
小生 書瑋
音控師 上慧
化妝師 婉蓉
藝術總監 偉男

這次營新宿營的超級課務組
化身成江江江劇團!
劇團透過各式的課程表演,帶領大家進入全新的視覺領域!

2008年10月18日 星期六

花慈器官幕後推手 搶救生命無怨悔

花蓮慈濟醫院李明哲醫師,在民國86年投入東部地區器官移植手術的行列,11年來累積無數的移植案例數。器官移植技術的成功,可以讓一個即將走完的生命在別人的身上延續,這種薪傳生命的意義和使命,也是花蓮慈院器捐小組一次一次器官勸募的最大動力。
空勤直升機降落在花蓮靜思堂的道侶廣場,不過,這回不是送來需要緊急搶救的病患,而是要把救命的器官送往外縣市。

家屬能為器捐者做出人生中極具意義的重大決定,這種愛的溫暖,也幫助家屬勇敢走出失去親人的傷痛;更重要的是,許多寶貴的生命,都是因為這份愛的連結,而有了新的希望。

器官勸募是跨越生死兩條線的工作,身為器官移植的專科醫師,無非就是盡快說服家屬,希望在最短時間內同意捐贈,提高移植成功的機率;但是,卻又必須對捐贈者家屬的處境感同身受。

身為東台灣器官移植先驅的李明哲醫師,11年來完成了85例腎臟和19例肝臟移植手術,將當地的醫療史帶進新的里程碑。而器捐者遺愛人間的故事,現在都化為海報上的文字與影像保存下來,希望留住感動,也希望號召更多的人來響應。

這張貼在健保卡上的器捐意願標籤,可以明確的顯示志願捐贈者的意願及署名,如果真有因緣,在往生時捐出器官,無疑是幫助了無數的家庭;而為了這種薪傳生命的意義而努力,就是器官勸募小組最大的動力來源。

林國新 劉泓志 花蓮報導
2008-10-18 09:04:27

2008年10月15日 星期三

在課務長以後

有些事情從未認真思考過,不過因緣到了,不認真思考也不行。

寶弟、寶妹總是很關心的問我:「有沒有遇到問題啊?」
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人事上的問題」

之前當課務時,沒有認真到的,現在全部都得認真回來了。
從原本負責的一兩堂課,到現在全部都得弄清楚。
除此之外,有時候還會遇到人情上的問題,有時候明明想說,卻不知道怎麼說才行、才恰當。

不過呢!經過第一次青少年服務隊後,

真的是徹底改觀了! 其實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有一句話對我影響最深,「對的事,做就對了!
光這一點就讓我的問題解決了一大半!
而另一半呢?
營隊結束後,仔細想想其實我甚麼也沒做,那我何需這麼緊張呢?何須壓力這麼大呢?
只要在事情準備好,事中用心,事後就可以放心了阿!

謹記在心!!

Coffee Test Practice

Teacher said: Today we talk about coffee and later we have a coffee test for practicing.
Wow! It is attacked for everyone to expect.

At the practicing time, teacher prepares an Arabic coffee bean from Nicaragua. And we take some coffee bean and into the bean pestle. Put the coffee powder into the coffee machine and wait a moment. We can start to drink and relax the coffee.

I like this time that we make coffee by ourselves and we chat anything on anything. I think this class is the best and interesting in this semester.

2008年10月8日 星期三

2008年10月6日 星期一

塑膠濃湯-海洋垃圾新名詞

你今天早餐吃了甚麼?
一份三明治、一杯奶茶、一個塑膠手提袋裝起來。

看似沒甚麼起眼的動作,
你可知道其中包含多少汙染嗎?

三明治外的包裝塑膠袋
裝奶茶的塑膠杯、塑膠封膜、塑膠吸管
塑膠手提袋

這也許也許只是你的早餐而已,
午餐呢?
晚餐呢?
你是否也繼續製造污染呢?

也許,你並沒有切身之痛
但,你知道有多少生物因為我們的「不經意的舉動」而深受其苦呢?

當你還在想,我要賺多少錢的時候?
你是否有想過,你要留多少給你的子孫?
還是,我們要當一個「地球終結者」呢?





以下是一則PPT,希望你看過後能與我們一同做個愛護的地球的良好公民。

2008年10月5日 星期日

離家不遠

離 家 不 遠 (年度票選最佳散文) 
透天三層洋房,座落在稻田旁,起風時,偶爾飄來豬屎堆肥異味。這是一個老舊翻新社區,八十三年夏推出,姊姊轉述建商說法:「前面要開一條八米路,直通鎮上心臟地帶;六輕在麥寮建廠,這裡必然大有發。」 
  
猛翻數倍後,房價是撐平、緩步下滑,我不太相信會有大好榮景。哥和姐決定比鄰各買一戶,爸爸說:「問問韻芳,或許她也想在西螺買厝,人親土親。」 
  
擁有一小方土地,是在台北難以達成的夢想,親友中不乏按月租地、翻土、施肥、種作,扮演都市農夫。對我而言:鋤犁是扛不動的浪漫,並不奢想嘗試。深層的想望是:九年後退休,住在舊厝附近,手足間各有獨立空間,卻是走幾步路或騎上鐵馬,就可以找爸媽談天說地、泡茶賞蘭。 
  
那年,父親剛過七十,我相信他會像阿嬤一樣高壽九五,我還有福氣承歡膝前十五年。兒時不曾分離的歡聚,正是短短十五載。 
  
爸爸曾經笑言:「算命先說我一生有財無庫,所以,當了二十幾年律師,仍是兩袖清風。」我坐在樹蔭清涼、繁花處處的大庭園裡,回想在這裡灌蟋蟀,卻灌出一條草蛇;空心菜摘了又長,如同變魔術一般神奇。 
  
也憶起七歲那年,調皮的我惹煩忙著汲水的阿嬤,她掄起竹掃把掃我一頓。夜裡,才想起是我的生日,煮出兩個蛋,一個歸我獨享,一個由哥姐分食。阿嬤摸摸我猶留笞痕的手臂:「死查某鬼仔!真是大人吃肉,囝仔吃打。」 
  
艱困歲月裡,厝內經濟是捉襟見肘,厝外卻是天寬地闊,任我遨遊。濁水溪堤岸,是一家人最常去的優美勝地-採西瓜、堆沙堡,或是揀回泛綠溪石,當成曠世稀寶典藏。 
  
也有些活動,不能讓爸媽參與:到漫畫店租回「四郎真平」,藏在肚腹裡偷渡;花兩毛錢買枝仔冰,在圍牆外你一口、我一嘴舔個精光,夜裡吵架,捏得彼此腿上青一塊、紫一塊,天亮,媽喚姊姊打油,她瞪我一眼「走啦!」兩人一同出門,各走左右側溝沿,打了油,再各循原路返回。 
哥在初一離家,從此,我們就不曾再吵過嘴。在電話是奢侈品、交通又不方便的時代,台中、西螺遠如天涯。最近,哥曾聊起當時心境:「新生訓練只有半天,結束後,我走 兩公里到車站,看著公路局的車子,心想:搭上車就可以回家;又想:明天還要上課,回去又得馬上出門,繞來繞去,不知該怎麼辦? 
  
最後,又走 兩公里 回學校。想像一個理和尚頭的小男孩,在車站來回徘徊,我不禁心酸。

幸運的我,晚三年才割斷臍帶。高一負笈他鄉,此後,台中、台北、華盛頓、紐約州,家,越來越遠。我如候鳥,逐月、逐季、逐年歸返。每一回,爸媽都問相同話語:「什麼時候擱轉來?」轉來,成了最殷切的叮嚀。 
  
擠在座椅縫隙中,雙腳懸空,直到全身麻木,為的是趕上中秋夜,看阿嬤一面殺柚子,一面唸著:「月娘光光,目睛金金。」

風雪中的紐約州,華航在「世界日報」刊登巨幅廣告:「別人吃火雞,我們回家吃湯圓。」艷紅圓仔閃著溫潤光澤,我彷彿回到昏黃燈光下,有時比賽誰搓得最圓,有時刻意搓得大小不一,再參差排列,湯頭清時,大家都不愛吃,總是得再三回鍋,煮至黏稠帶點焦香,才是人間美味。 


我癡望藍天:搭上飛機,就可以回家。出嫁十幾年,僅有一次回家過年,車抵家門,爸早就站在陽台上張望,轉身對屋內大聲呼喊:「韻芳回來囉!」洋溢而出的喜悅,暖著我的心頭。只是,對女人而言,家永遠是兩處模糊地帶,回家,永遠是難有著落的夢想。 

夜半驚醒,湧上的常是來不及奔喪的恐懼。阿嬤高齡九十三,臨終前,她已退化至認不得我;媽媽因糖尿病失明,每天打胰島素,吞二十幾顆藥,我害怕夜裡的電話,我深知:至親,隨時可能離去。每週打一通電話,三天寫一封信,儘揀神奇事物談笑;接獲爸的來信,卻忍不住淚如泉湧,終至放聲痛哭。 
  
阿嬤過世,是在我回國以後,中午接獲電話,爸爸的口氣十分平靜:「阿嬤走了,我餵她喝過牛奶,扶她躺下,再回頭,她已經走了。」車子奔馳在高速公路,我的心不慌不亂,反倒有些暖意。想像中拖著女兒、萬里奔喪的畫面不曾出現,我恍然明白:台北離家不遠。離家不遠,就是幸福。 


爸爸的離去,卻是讓我措手不及。新居由一片菜圃轉成樓房錯落,不過一年半。姊姊長住,我維持每個月回去一趟。回家的日子,多半是做幾樣自認神奇的菜,堆到爸媽碗裡;買幾件體面的衣服,讓他們掛在衣櫥。

爸爸問我:「你猜猜看,我晚年的願望是什麼?」我屢猜不中,答案是:「讓自己圍棋段數更高。」我疏忽了,每天都有老友來陪爸爸下棋:我的小學老師、崙背老醫生、民眾服務站主任、還有十來歲的孩童,在這塊土地自在過活,就是爸爸最大的快樂。 

難怪我們想陪他出國觀光,爸一笑:「我在電視上都看過,不必長途跋涉。」多邀幾次,他乾脆表明:「離開家,我就睡不著。」爸爸出門的興致越來越低,甚至連請他到嘉義吃早餐,他都說:「改天吧!出一趟門,就覺得累。」我聽不出警訊,仍傻傻妄想:有一天,他會答應我一起到夏威夷曬太陽、喝咖啡。 


直到爸爸騎腳踏車出門,頭暈得幾乎軟倒在門口,我們才發現:他的胃悶、腹痛不是慢性胃炎或潰瘍,癌細胞早已在他的大腸肆虐多年。姊姊輪白天,哥嫂輪夜晚,爸爸住進省立醫院四天,哥才通知我:「爸爸要開刀,惡性的成分很高,爸說:『台北遠』,你等週六再回來。」 

台北遠嗎?考上大學時,爸爸託他的棋友開小貨車,花一天親自陪我註冊;出國時,他送到機場,我入登機門後,他指著飛機告訴姊:「我們來看看,能再看到韻芳嗎?」 
  
結婚當天,他清晨五點出門,陪我北上,喜宴後,又趕在深夜返家。台北一點兒也不遠。是塵俗瑣事讓遊子的心靈逐漸走遠,忘記去傾聽「不要牽掛我」背後的聲音。 
  
「不要牽掛我,我很快會健康回來。」住院第一晚,爸爸提著點滴瓶,電話裡向媽許下承諾,決定轉診到林口長庚,爸堅持要再回家住一夜。 


晚餐,全家圍坐,每個月都有團圓相聚,今夜,格外珍惜。爸爸第一件事是為媽挾菜。「我好幾天沒有為妳做事了。」媽媽失明二十年,爸爸每天帶她散步、為她添飯、布菜、倒洗澡水,爸爸捨不得離家,最大原因就是媽媽的眼睛。 


離家前,爸爸戀戀環視自己一花一草耕耘的庭園,道出心願:「四個月後,我會完全康復,就可以再整理這片花園。」車上,爸爸說:「我這一生沒有遺憾,也沒有罣礙。如果問我:一生最大的成就是什麼?我要說:是和妳媽媽一起建立這個家。」我緊握爸爸的手,心想:這座堡壘該換我們來撐持。 
  
手術順利,爸爸在一星期後出院。一個半月後,發現癌細胞蔓延至肝,爸爸重回長庚,這次離家,足足三十五天。三組人馬輪流照護,日間,陪爸爸看窗前鳥雀啁啾:夜裡,陪爸爸看窗外燈火點點,從小至大,這是首次須臾不離。共同話題不多,仔細想來,爸一向不是多話的人。 
  
他不曾天寒叫我們添衣、肚餓叫我們加食,也不曾對我們嘮叨他的期望。只是,在我為大學聯考失利而放聲痛哭時,他會拍拍我:傻孩子!妳一生的幸福,又不是只決定在這次考試。」 
  
我回家坐月子時,天天吃麻油雞腰仔,他會瞞著阿嬤,偷偷削一個水梨給我;我返鄉任教的四年,他疼惜我中午騎車往返辛苦,總是用摩托車接送我。 
我為他梳頭,笑著說:「我記得以前為你拔白髮,一根一毛錢。」姊姊接口:「聞一次腳丫,說好香,也有一毛錢。」 
  
爸爸摸摸他稀疏泛黃的髮梢,早年,他烏黑茂密的濃髮人人稱羨,他也試過幾種染髮劑,想留住意氣風發的青春。此刻,他卻神情黯然望著鏡中自己。 
  
「這些已不再重要。」什麼才是重要的?夢囈之中,爸爸回到他獲頒孝行獎的會場,這是他心中認定最大的榮耀嗎? 
  
我埋首寫故鄉廟埕的劇本大綱,他眼中閃著光芒:「回家以後,我為妳找更多資料。」我想:爸爸要的很簡單:活著回家。和未知拔河,活著,卻十足艱難,爸爸由每日來回走動,誓言保持出院後的體力;撤退至走兩步就喘息不已:再至廁所後,力拉才能起身。 
  
我試著探詢他最後的心願:「爸,你說阿嬤八十歲就備好壽衣,如果萬一,穿律師服好不好?」爸笑一笑:「律師服?很好啊!我為媽祖奉獻十三年,如果媽祖允許我選擇,我不想去西方極樂世界,我覺得那裡比較寂寞,我想回到鄉里,做個小小土地公,還是可以照看妳們。」 
  
爸爸眼中霧氣深沈,在選擇回小鎮當律師時,他早已看淡物質名利;在為生命奮力掙扎時,他最不捨得還是家。 高燒過後,他正式把心願託付給我。「我不要在醫院走,我要回家。」我許下承諾:「我知道。」 
  
賀伯颱風前夕,爸爸在醫師允諾下,意識清楚返家。風雨之中,他時時望著窗外:這處他用一生守護的家園。四天後,他在自己的床上過世,姿勢就像睡著一樣安詳。陷入昏迷前,他叮嚀我的最後一句話是:「下禮拜再回來。」 
  
今年清明,我和哥姊一起上墳。在新厝整理香燭蔬果,備幾道爸爸生前愛吃的食物。女兒問我:「媽,我們為什麼要在西螺買房子?」我望向堆著雜物的客廳,尋覓當年想法:「我曾經有一個夢,想在退休以後,回來和阿公一起住。」舊夢已遠颺,淚,瞬間湧上。 
  
我攬一攬女兒:「走吧!我們去看阿公。」墳頭的草郁郁青青,墓碑上的爸爸穿著律師服,淡淡笑著。 
  
我們憶起:百日後,各自夢見爸爸,他或是壯年,或是老年,都是笑容依舊,此後,爸爸就不曾再入我們夢中。 
  
失去父親三年,生命,難免顛簸難行,但是,我們彼此用心扶持,很快走出風雨,重見陽光。墳前,我們輪流撐傘,媽媽交代:要撐起傘,爸爸才能安心享用。我望著爸盛年英挺的面容,低聲說:爸,吃飯了。」白花花陽光下,不見爸爸身影。不過,我相信:爸爸一定離家不遠,因為,不管身在何處,我們一直都離家不遠。 
  
原繕打該文者言: 
在報上看到這篇文章,我看得無法自已。利用深夜,坐在電腦前,一句一句看,一字一字打,縱然不再是初次閱讀,淚水,仍一次一次順著臉頰滑落,是某種情愫牽動著吧,我想。故事很長,謝謝你很有耐心的看到最後,即使明知很長,我還是只想將故事打完;即使明知故事很長,你還是堅持著把它讀完朋友,此刻,我只想說:謝謝你!! 
  
家人是最珍貴的寶物,愛情也許會變淡,友情也許會消失,而家人永遠在你最需要時,在你身後靜靜的守候。 
  
所以請你--可以的話,對你的家人好一點。

2008年10月3日 星期五

累●無力

體力居然壞到不行...
今天才游900公尺而已,就累得不行了!

回家躺著就睡著....

張開眼已經從白天變黑夜了...
不過,那種累的感覺卻也沒完全消失...

((不行這樣...要多加練習囉!!))
今天去游泳時,妤柔也剛好也有去ㄟ!還真巧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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